限于这个世界的“高川”所进行的观测和所得到的观测结果,本身就充满了局限性。如果联系到病院现实的情况,不如说是某种深刻变化的影射性描述。
“是的,但是经验告诉我,是坏事的几率很高。”阮黎医生避开了我的注视。就像是感到羞愧,“你还记得,当初的试验性疗法是以何种精神病态为核心吗?”
“不记得了。”我说。当时接受治疗的,并非是现在的自己。
“认知障碍。”阮黎医生说。“更详细一点,是认知障碍中的人格分裂,再更详细一点,是尝试进行一种可控性的人格分裂。我想要在你的脑袋里,以固定的模板引导人格分裂,这也意味着。你每一次分裂出来的人格,就像是一个模板打造出来的,不过,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这些人格会有细节上的差距,但是,总体轮廓而言,不会让人感受到行为上的差距,即便感受到了,也只会认为是正常的改变。”
阮黎医生说到这里,又陷入沉默,我也没有开口,因为,她的话明显还没有说完,也不觉得她需要我的提问。阮黎医生只是想要将一切都说出来,就像是要宣泄心中的压力,身为心理医生,她自然也是有心理压力的,我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更应该扮演一个倾听者。而她所说的这种模板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