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更是她们留下来的理由,她们没有直接反对阮黎医生的说法,仅仅从“保持交流有可能会病情好转”这个角度出发,说服了有些犹豫地阮黎医生。
阮黎医生加剧对我的软禁,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死板的,只想用软禁的方式,避免我有可能产生的过激行为对他人的影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觉得,在阮黎医生心中,和我比起来,咲夜她们的安危其实并不十分重要。
就在家里的事情就要步入一个新的轨道。而我也不得不为之停留更长的时间。约翰牛的委托自然是要履行的,末日真理教正在做的事情也十分令人在意,但是,其重要性却在感性上,不如家事更重要。我将这段时间分析出来的情报,以及对自己拖延的歉意。一并发给约翰牛,我不期待NOG可以理解我的决定,但是,对方的解决办法,也相当强硬。
某个心理学领域活动圈子向阮黎医生发出的邀请,去参与一次比较私人化的研讨会,目的地就是在欧洲。鉴于诸多原因,她无法推脱。虽然邀请方没有NOG方面的运作痕迹,但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太过巧合,也充满了阴谋的味道。我不觉得这是偶然,NOG的成员涉及社会领域的方方面面,在知道了我这边的情况后,推动了这一情况的发展,绝对不是什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