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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没问题,清醒的思维和对待异常的平静,甚至让我在不断激发的神秘,以及由神秘引起的各种现象时,可以更有效率地处理问题。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认为自己当前的精神状态对自己的冒险有益的。不过,对于意识上完全处于正常世界一面的阮黎医生来说,毫无疑问会将之视为病情的恶化。当然,既然这种涉及到“江”和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病态变化,阮黎医生的诊断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感到是一种影射,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江”的侵蚀性。
我的精神状态变化,应该是可以从“江”对我的侵蚀这个角度去看待的。仅仅从人类的身体和精神方面来说,异物的侵蚀总归是不好的现象,然而,如果侵蚀我的不是“病毒”,而是“江”的话,我才心理上却可以接受。不,确切来说,我早就有所准备了,当我尝试去分析“江”是什么的时候,自身的特殊性以及必须完成的责任,都已经让我对自己的下场有所觉悟。接受“江”,包括它的侵蚀性,以抓住自己所能看到的一线希望,从神秘学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一次等价交换,而这所谓的“等价”,并非在理性层面上看待的等价,而更多是充满了感性。
我用理性去思考,却是由感性驱使行动。我从来不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