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保险。所以,我面对这些山羊公会的家伙,优先选择他们的脑袋。
我没有提醒醉酒女人,因为,视情况,我也许需要那个调酒人的意识。
巴黎华击团已经将酒吧完全封锁起来,不知所措的普通顾客们在最初的混乱中,被迅速杀死了一半,另一半在惊疑不定和瑟瑟发抖中,紧闭嘴巴等待对自己的发落。没有人想死,我感受到恐惧的味道和死亡的味道一样浓烈。我不知道巴黎华击团的人为什么一上来就选择这么酷烈的方式,正常情况下,将客人杀死,却不杀绝的话,对占据此地之后的经营没什么好处。不过,巴黎华击团的行动,从一开始,就有不少怪异之处。
这个时候,看似这群人头目的醉酒女人用指甲刀刮了刮手指,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他不打算说实话,还想和我谈条件,所以我杀了他,你呢?”
“你想知道什么?”我平静地问到。
“所有你知道的。”醉酒女人嫣然一笑,说:“末日真理教和乐园,你的来历,还有,来这里的目的。你之前说过,你知道的,比那个人知道的更多,但这不是你活下来的筹码。”她认真地盯着我,说:“我一直都认为,阶下囚是没有筹码的。”
“阶下囚?我想你弄错了什么。”我这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