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有求于他们的这个神秘组织,很可能是原住民自己的组织?”我虽然这么问,但心底基本上已经肯定,“既然是在巴黎见面,对方在这个城市也应该有落脚点,你们可以查到吗?”
“这个城市已经被末日真理教渗透得千疮百孔,我们的工作也很难做啊。”莱德苦恼地说:“只能说尽量,如果对方和末日真理教有关系的话,会更容易一些,我们这段时间的工作,都是侧重末日真理教方面的,对原住民组织的监控就有些弱。”
“摊子铺得太大,人手不足了。”杏子也一副抱怨的口吻说:“铆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旦打起仗来,现在的情况很容易导致我们被各个击破。”
“别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话。”莱德不阴不阳地训了一句。但我觉得,他其实是想要削我面子,而不是警告同伴。
我当然是无动于衷,如果他能撇开过去的恩怨。将我委托的事情做好,那么,被他逞几次嘴皮子也是不痛不痒。
“我可是实话实说。”杏子不以为意地说:“如果让铆钉在这么胡作非为,不用高川先生出面,我们也会被敌人搞得欲生欲死。”
“注意言辞!”莱德的语气又严厉了一点。
“别装模作样了。莱德,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