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觉得这样做可以解决问题,于是就这么做了,就这么或轻而易举或艰难痛苦地做到了——对“神秘”的应用,大多数是这样的感觉。所以,类似“为什么可以做到,怎样才能做到,我能不能照做”的问题,都是毫无意义的问题。“神秘”的概念,本就带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想要如手术刀一样精准地确认并使用,从概念本质上就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理会两人的交谈,专注观察着终于可以被确切观测到的来人——四十多岁,男性,欧美人的标准身材,穿着、神态和举动都充满了成功人士的自信气质,看起来像是商人,但又带着一点研究者特色的严谨。因为不是亚洲人,对比起杏子口中的“鬼”,不免让人有些意外。他坐在会议室长桌的主位上,并没有立刻发起讲话,不过,包括阮黎医生在内,心理学界的专家们都停下了各自的工作,相互用眼神交流着,等待会议的开始。
从神态和动作来看,心理学专家们彼此之间有一定的交情,但是,和这个新到的会议主持者的交情,都是最少的。给我的感觉,就仅在于“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程度。
“身份?”莱德看向杏子。
随后,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关于这个中年男人的社会身份资料。大概可以描述为:心理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