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当前的NOG所要面对的困难,是因为自身的失策所导致,我毋宁相信,这是他们乐见其成的结果。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向莱德和杏子告辞,这次见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和气,不过,也足以从两人的表现中,推断出大量的信息。
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阮黎医生也已经回来了。她告诉我,本来打算转乘飞机直达研讨会所在城市,却因为某些因素,不得不在附近下机,再转乘巴士。至于最主要的原因,电视新闻中已经报道出来了,当地机场受到不明原因的破坏,必须进行维修,但又因为一些扯皮的商业行为,而无法确定修复时间。
“大概需要打至少半年的官司。”似乎知道内情的阮黎医生如此说到,让我不得不将这个情况,和达拉斯的研究计划联系起来。我觉得,我们这些无论如何,都要去参与研讨会的人,一旦抵达那个城镇,就会发生种种情况,而不得不停留在那里更长的时间,相当于被软禁了。
即便如此,阮黎医生仍旧没有改变决定,她肯定知道一些其中的内幕,并做好了准备。我知道,自己不可避免要和她走上这么一遭,因为,阮黎医生早就打算好了,要在那里,利用达拉斯的研究计划和设备,为我进行治疗,而我作为一个有前科的精神病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