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此时在伦敦的另一个我曾经做到了这个程度,但毫无疑问,那绝对是极为强大的一个高川,可是,既然我复苏了,而在我复苏之前的高川,那个身体被改造为义体的高川并非是这种战斗能力的开创者,而我们这些人的境遇,也没有实质性的改善,那就证明,即便是那个结合“连锁判定”,开发出“炮击阵列”的那个极为强大的高川,终究也死掉了。
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是所有高川中最强大的那一个,只是坚持着自己身为某一个高川的特殊性,自信拥有着极强的信念,以及一部分非人的思维方式。然而,当我在本能使用这种“似曾相识”的攻击模式时,不由得想到,有某个可能比我更强的高川,也在这个充斥着幻觉,分不清真实的旅途中倒下了,就不免生出一种强烈的悲伤,也许,不能说是兔死狐悲,说是绝望也不正确,但是,这种情绪,就像是一边在对自己说,自己绝对不可能成功,又像是在激励着自己,哪怕失败,也要继续前进,因为,过去积累的那些死亡、悲伤和绝望,让自己已经没有了停下来的理由。
那是极为矛盾的,却又非常炙热的情绪,就好似随着血液,流转在身体的每一处,让我在战斗的时候,不再去思考,自己可能做到什么,而不可能做到什么。有一个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