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力量,尽管,其实我并不多么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不要担心。”阮黎医生温声对我说:“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才是你的主治医生。”
“我一点都不担心。妈妈。”我平静地对她说,但她专注地看了我半晌,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在说实话。
不久,管理行程的负责人开始招呼众人上车,那是一个秃顶的四十多岁中年人,外表有些富态,个头也不高,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情,不时会露出一副窘迫的表情,然后掏出手帕擦额头,哪怕那里其实没有汗水。我想,他的表现太鲜明了,于在场的心理学专家眼中,其个人特质信息,就像是敞开了一样被审视着。
不过,阮黎医生却告诉我:“这个看起来不太干练的秃顶中年人,也是一位在业内有好几个成果的心理学专家,而他在心理学界的分野,是偏向于犯罪心理学的,而且为好几个城市的警局提供心理学咨询。”言下之意,这个秃顶中年人才是伪装和反伪装的专家。我看不出来,不仅仅是缺少情报的缘故,也证明,我在心理学方面的眼光其实不怎么样,只是半桶水乱晃而已。
幸好,我从过去的末日幻境里,就从未用这种半吊子的水平招摇过,也从来不以自己的心理学认知,去断定某个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