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另一个末日真理教的所在处。更何况,这次欧洲行中所发生的一系列情况,都让我觉得,有一种力量,让我和阮黎医生不能逃避前往研讨会的旅程。
中午时分,巴士在公路边的一所便利店前停下,离开公路向右拐。不到半小时,就能看到小镇,便利店是镇上人开设的,专门为过路的司机乘客提供方便。因为远离大城市。所以,这里随处可见乡镇的土气,到处都是破旧过时的东西,店内放的不是音响,而是收音机,而且还是机械调频的。喇叭大声而生硬,完全和巴黎是两样。
空气越来越潮湿,下车的时候,一阵大风刮来,吹得松动的门窗和固定不牢的招牌咣咣作响,下车的乘客有几个瘦弱的,还不禁打了个趔趄,不由得诅咒这该死的天气来。天气不怎么好,可是,午餐还是要吃的,但没有人想在这样的天气,坐在便利店外的餐位上,于是,大家将午餐装袋,就上了巴士。一些打开了车窗的人,很快就拉下车窗,将车内和车外彻底封闭起来。
吃着午餐的时候,气氛又活络起来。这个时候,我用目光寻找司机和秃顶中年,发现他们的身影在便利店中晃动,不知道在和店员谈些什么,负责谈话的,仍旧是拿着手帕擦汗的秃顶中年——几乎要让我觉得,其实手帕才是他的正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