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我硬是用担心的说法留在身边。她之前没有反对我的说法,所以,她现在就不能反对我的贴身保护。阮黎医生有些啼笑皆非,不过,还是没有拂了我的意愿。其实,在车上时,其他专家也已经说得很清楚,阮黎医生自己带来的资料,无法让其他人比她更进一步。如果想要进步,除非阮黎医生自己找到突破口,否则就必须从另一个方向重头来过,而许多事情,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决的。面对精神病人时,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和测试,这是常理。
所以,与其再去找那些人,还不如陪我调查一下这个休息点的情况。
饭后,巴士内的乘客们都陆续散去,他们也纷纷议论着这个雾霾天气,觉得今晚不可能再前进了。我和阮黎医生路过旅馆,就看到好几人呆在门口,愁眉苦脸的样子,其中有带孩子的夫妇,也有年轻的情侣,我想,大概是因为,他们已经订不到房间了。
带着孩子的夫妇还在想办法,情侣已经朝停车场离开,其实只有两个人的话,在车内躺一个晚上,也是不错的选择,然而,停车场显得有些偏僻,不是距离上的,而是人气上的。那一块区域只有一盏路灯,比起其他区域显得阴森许多,不讨喜的环境,让人排斥在晚上于那一带活动。似乎那对情侣也这么觉得,所以,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