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很少人会插口。于是,在我看来,乘客们分成了三个部分,一部分似乎睡着了,一部分在聆听,而最后一部分,正在从阮黎医生那里了解我的病情。阮黎医生并不介意其他人对我的情况有兴趣,或者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觉得自己的力量不足,需要借助他人的能力。去完成对我的病情的研究。
阮黎医生是在座专家中最年轻的,这是一项赞誉,但同样意味着,比起专业中的前辈。某些需要年月积累的知识和经验有所欠缺。阮黎医生是内心对自己感到骄傲的人,然而,屡屡在我的病况上碰壁,似乎也让她有点儿焦躁。当然,我只是从她最近那些积极而又有些冒险的选择中。去猜测这一点,并不能完全肯定,她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从认知障碍开始,陆续出现了多种并发症状……”阮黎医生一边自己统计出来的数据报告递给其他人,一边带着忧愁地说到。
“数据没有出错吗?”粗略看了数据报告的其他专家都带着怪异的表情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说:“抱歉,我是说,这是我见过的,并发症状最多的病人。这个数据……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你确信,他一直以来。都还知道自己是谁?”好几人朝我看来,就像是在审视什么稀有动物。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