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铁梯爬上了房顶,房顶是人字形的,我们坐在最高处的横梁上,巡视着远方朦胧的轮廓。
“也许。”阮黎医生没有断定,又想了想,说到:“参与会议的,不止我们这一批人,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遇到这种事情。”
“这仍旧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有我们在事件发生之后才后知后觉。”占卜师试图压抑声音中的情绪。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需要用“神秘”就能解释一切。当然,用“神秘”来解释一切,反而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三人仍旧试图找出一个更有逻辑,更“靠谱”的可能性。
“还有一部分人不住在这里。”我提醒到:“难道凶手已经杀死了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人吗?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此大规模的行动,绝对不可能不发出半点声息。”我并不相信,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杀死了,但是,悄无声息的行动方式,却并非是不可能。只是,就算我解释了,阮黎医生也不会认可吧。所以,我用了更委婉的方式。
“要下去找找吗?”健身教练看向我们,说:“其实,呆在这里更安全,只要到了白天,大雾散去,对方也不可能这么猖獗。我们可以驾车离开,然后通知警察和研讨会。”
她的建议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