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三人很快也注意到了,但也只是面面相觑,占卜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的担忧更加沉重了。健身教练率先往旁边的房间走去,用力敲了敲门,砰砰作响的声音,在这个格外寂静的夜中传出很远,响亮得让人有些不安。可是,即便这么清晰的动静,仍旧没有引起更多的反应,我知道,房间里其实是没有人的,但是,如果不让她们亲眼看到,大概是不会相信的吧。
不过,我仍旧说了:“没用的,这里除了我们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发生了怪异的事情。”
阮黎医生、占卜师和健身教练都扭头深深看了我一眼,我读出了她们目光中的半信半疑,果然,精神病人没有发言权。可是,我觉得,正是这样怪异的环境,我或许可以让她们相信,我的精神病,才是应付这种情况的最佳选择。
阮黎医生也已经陷入此时的异常中,如此直视“神秘”,仍旧无法改变她对“神秘”的态度,或者说,她仍旧可以对“神秘”视而不见的话,就足以证明她的特殊性。
“妈妈,不去敲敲那边的门吗?”我指着隔壁的房间对她说。
阮黎医生面无表情,她审视着我,就像是避开了当前的异常,而单独只对我有兴趣,想要通过观测我此时的反应,找出隐藏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