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正在逐步产生变化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我个人比较能够接受这个猜测。
尽管,阮黎医生三人的表现,让我觉察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只会坏事。我紧闭嘴巴,不再对现场发言。
身边亮起光,光柱中的空气十分浑浊,大量的尘埃上下飞舞,甚至让人觉得,它就是灰雾的正体。是占卜师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当作照明灯使用。光柱扫到地面,我立刻就看到了那被灰雾隐隐遮住的血色魔法阵,颜色大概是用鲜血涂抹上去的,而所用的字符,也散发着邪恶诡异的感觉。随后,光柱沿着血迹。落在床榻上,躺在那里的人形变得清晰了,正是和我们同行的一名心理学专家,男性。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但阮黎医生为我介绍过,此时他就这么沉沉躺在那里,姿势僵硬,肤色苍白。垂下床边的左手被隔开了动脉,在下边淤积了一大片血迹。
“割腕自杀?”健身教练有些诧异。
“真的是自杀吗?”阮黎医生反问。
手机灯光继续在尸体上晃动——这个男人的确已经没有半点生命迹象——让阮黎医生发出疑问的,是他那大睁的眼睛,就像是在死之前,还在注视什么让人惊惧的物事。情况很古怪,他就像是毫无反抗的余地,就这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