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意,应该和我们一样,是来探查的人。”占卜师说,“我们也许可以和它联系上。”
“怎么做?无法对话,也不能接触。”健身教练问到。
阮黎医生没有回答,只是掏出纸和笔,当场写了一段话,压在桌子上。她的行动,大家都能看明白,既然对方的行动对周遭环境的影响。不会被置致幻效果屏蔽,那么,自己等人的动作,也有可能会触及对方的认知。
阮黎医生的动作。似乎让幽灵吓了一跳。我想,对方也许可以感受到我们的存在,却无法肯定这种感受,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它大概会将这种感受当作是错觉吧。不过,虽然阮黎医生他们分析这个幽灵。是和自己等人一样的受害者,我也赞同这个判断,但是,却仍旧不会将“对方有可能是坏人”的可能性彻底忽略掉。我将手插进口袋,把玩着匕首。当前的情状,仅仅用“幻觉”来解释,已经很勉强了,我相信,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却不打算,在有更多证据前,做出更多的假设——用假设来解释假设,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让人感到茫然和虚幻。
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用假设去假设解释。但是,托“病毒”所赐,我的世界,已经完全陷入一个用假设强行解释假设的怪圈中。该如何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