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不过,在小白花上,我并没有嗅到印象中的味道。不过,正因为白色克劳迪娅不只一种,所以,也不能断定,这些小白花就不是白色克劳迪娅。
在众目睽睽中,阮黎医生各自倒出一滴滴紫色药液在两朵白花的花心、花瓣和花茎上。
两者几乎是刚接触,就产生了反应。花茎的变化最不明显,但是,花心和花瓣,在短短的几个呼吸内,就被染上了蓝紫色。大家面面相觑,又过了半晌,花朵开始溶解,留下固液缓和的物质。在这个变化中,最明显,也最快速的,正是扎根在斯诺夫先生的尸体上的小白花。
这个反应,实在太直接,太简单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独特的条件——不,应该说,当前的环境,就是一个相当合适的反应环境。
蓝紫色的固液混合物,就好似闪电一样,勾起了我深藏在记忆中的一副画面。
——“你吃了‘乐园’?”我对那个人问到。他叫白井,是高年级的学长。
——“乐园?”白井有些疑惑,续而恍然,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拇指大的瓶子,残留在瓶壁上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比起蓝色更偏向紫色的颜色。
“乐园?”我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两份蓝紫色的固液缓和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