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在行动上拥有很明确的目的性,但是,受害者大概并不是特定的。亦或者说,并不完全是特定,在行动过程中,很可能多次根据实际情况转换过目标。他的精神可能有问题,但是,还不能确定。我们在服药之后,因为体质不同,所以效果也不一样,也没有完全消除幻觉。”阮黎医生的说法,得到了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的认可,显然,哪怕是当时那般诡异的局面,一旦事情结束,仍旧可以从事后翻出更符合自己常识的解释,相对来说,一下子就相信“神秘”,全身心投入其中的人,其实是很少的。
我不觉得,他们这样处理有什么不妥。想怎么理解自己的情况,现在的话,已经没关系了,因为这里的“神秘”已经暂时消失了。
置身于正常的世界用,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事情,是十分正常的做法。
不过,我的眼中,已经再没有一处,是不存在“异常”和“神秘”的。我已经无法再像他们那样,回归过去的日常了。
“所有人中,就是你的致幻反应最为强烈。”阮黎医生对我说:“你离开的时候,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问的,大概是我被隔离,单独和夜鸦夸克战斗的时候吧。在那之前,明明已经从拐入便利店后方的她们,仍旧可以看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