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复苏的情况可谓是立竿见影。
“在做什么呢?妈妈。”我不禁问到。
“你见过白色克劳迪娅真正的样子吗?阿川。”阮黎医生脱下手套,朝我问到。
“也许。”我说,“它并不总是一个样子。我在日记里有写过。”
“其实它在普通肉眼的观测下,就只有一个样子。”阮黎医生把行李扔给我,亲自搬起花盆,对我说:“它的花有四瓣,呈白色,你见过四叶草吗?将它想象成白色的,就有点相似了,但是,具体而言,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刚才的你,看到的这盆白色克劳迪娅,究竟是什么模样呢?”
“就和你说的一样,妈妈。”我回答到。
“不,你在仔细想想,不似乎我进行描绘之后的模样,而是在这之前,你所看到的样子。”阮黎医生一边迈步向前,一边说到。
我仔细想了想,可古怪的是,没有清晰的印象,反而是阮黎医生的描述,似乎正在取代那朦胧的记忆。
“记不得了吗?不需要在意。”阮黎医生说:“其实,你很多觉得理所当然的地方,并不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你觉得自己记得很清楚,于是你很少清晰去回忆,但实际上,你的记忆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刻。实际上,你忘记了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