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人不禁想说“开什么玩笑!”
然而,在解释性和理论性上,既然阮黎医生说出了这样的话,也完全可以从这些话中,顺理成章地去解释我记载于日记中的故事——也意味着,她可以从自己的角度,去解释我在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中所遭遇的事情,乃至于解释“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本身。
毕竟,以阮黎医生的个性而言,倘若自己仍旧无法弄清条理,就不可能说出来。
阮黎医生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观测这个世界,又从这个世界的角度,去观测“精神病人高川描述的世界”,是十分理所当然的。而让我心神不定的原因,正是因为。无论以理论,还是直觉,这种理所当然的看法,都存在一种可以深刻感受到的真实性、条理性和完整性。然而,一旦信服它,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切,自己所认知的那一切,都会顷刻间。如同沙堡一般被浪潮摧毁。
“高川”是一个精神病人,倘若这就是现实,那倒没什么,但是,“高川”所在乎的一切都不存在,那就是很可怕的事情了。
我提着行李,默不作声跟在阮黎医生身后走着。三井冢夫的脸色好了一些,在下船后就有些兴奋,大概是身体的不适,在踏上陆地的时候。就平复下来了。健身教练和占卜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