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去做一件无法证明完全不现实的事情,去下一个不是百分之百不可能实现的决定。对我来说。这是比带着痛苦的觉悟,去完成自己不想那么做的事情,更来得让人悸动。
是的,我深深知道。现在,我的这个猜想,根本就无法被证明是正确的,而以这个猜想为基础,重新调整的计划,到底有多少成功几率。也同样不清楚。可是——
无所谓,因为,情况再坏,再困难,也不会变得比现在更糟糕了。就算是以前的猜想,以前的计划,也不是同样,不能百分之百证明一定可行吗?如果,真的有一个“真实性和成功率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计划,早就不需要如此迷茫了。
既然心中已经可以接受,我觉得,就应该顺从这样的想法,而不去较真情况是否真的就是如自己猜想的那样比较好。因为,自己的视野,知识和情报,都无法准确对“什么是真实”做出判断。
倘若这就是任性,那么也没有关系。
这样的想法,我没有跟阮黎医生说,因为,哪怕这么说了,阮黎医生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让我产生新想法的情报,基本上都是从阮黎医生这里得到的,她完整看过我的日记,我过去的想法和行为,乃至于“病院现实”和“末日幻境”的情况,都不陌生,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