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着,电梯徐徐停下来,红灯变成绿灯,拉闸门发出喳喳的声响打开了,门外又是一段只有五米的短通道,之后又接着一扇门。当我们踏上通道的时候,墙壁两侧顿时出现孔洞,喷出一阵潮湿的风。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大约一分钟,感觉就像是被消毒一样,但是,哪怕望远镜是精密仪器,也需要这么严格的措施吗?
这里真的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天文台。
“这是模仿当地宗教的一个仪式——祭者在观星之前的净身。”阮黎医生说。
“……你不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吗?妈妈。”我说。
“总之,入乡随俗的事情,怎么抱怨也没用。”阮黎医生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昨晚做噩梦了吗?”阮黎医生岔开话题问到。
她这么一提,我倒是有点在意,因为,我昨天就没有做过——不,应该说,的确还是在做噩梦,但是,噩梦并非是关于拉斯维加斯和鬼影的,就仿佛电子恶魔系统相关的精神影响,被更加的影响压制了。
“不要去在意噩梦,虽然它大概基于现实对你的影响而产生的,但它所暗示的情况,不会对现实造成影响,除非你牵强附会。”她说。
我没有回答。如果我可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