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很有可能是一样的,而并非阮黎医生最初预想的那般,是一种带有善意的药物。
我觉得,倘若无法站在阮黎医生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大概是很难意识到研讨会的这层内幕。所以,网络球虽然在研讨会中占据一个赞助方的座位,但他们到底是对研讨会的底细有多了解,就值得深思了。另外,从阮黎医生的角度去看待的末日真理教,和从末日幻境中入侵到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真理教,两者的概念似乎也已经混淆起来了。
在阮黎医生来看,末日幻境的末日真理教,和她所在的末日真理教并非一回事,前者是基于后者的情况进行的故事性再设定。但我却无法仅仅站在“只有这个中继器世界才是真实”的角度上看待问题,因此,因为各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存在差异,同样名字所代表的含义,特质和主从顺序,也会有所矛盾,对我来说,有的时候,实在是觉得无法理解——但倘若假设它们都是已经存在的事实,也全都是真实的情况,也会觉得,在矛盾之余,也有繁杂到难以理清的联系。
因此,我对自己混淆了不同世界的“末日真理教”,并不觉得惊讶。或者说,如果一定要泾渭分明地将阮黎医生口中的末日真理教,和末日幻境中的末日真理教分开来看待,反而会出现更多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