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到那个凶手的影响太大了,一想到有这么一个人就藏在同行者之中,就恨不得将他捉出来——不是因为害怕被对方伤害,而是,类似于好奇心吧。我想知道,做出那种事情的人,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而他使用的手法,无论是药物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罢,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不由得看向阮黎医生。在我看来,那并不是研讨会方面的问题,而是研讨会之外的问题。约翰牛的报告,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事故发生的原因,并不是什么人瞄准了我们,而是我们正好处于对方的冲突点上。整件事的运转,就像是好几根不相关的线,出于一些看似极为偶然的原因,缠绕在了一起,而我们则恰好陷入这个纠缠在一起的结当中。可是,理论上,这个世界不存在偶然,而约翰牛给出的末日真理教方面举行“有限许愿”的情报,更去掉了“偶然”的味道,但整个事件的起源与核心,人为的目标,仍旧不在我们身上。
要说,当时到底有多少人,多少势力在行动,至少NOG、末日真理教和纳粹都是已经可以确定的。但是,也正因为涉及到末日真理教的行动,所以,从阮黎医生的角度去观察,认为是自身所在的末日真理教里,某些激进人物对这次研究方向的不满,无疑也是顺理成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