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三人之后的表现。能够得到研讨会邀请的人,基本上都是预计在能力和心态上,可以承受这种压力的人。反而,我觉得他们应该感谢自己的运气,当一个事件必然发生的时候,知道内情和不知道内情的情报差距,在关键时刻说不定会起作用。
即便只是点头之交,但我也不希望这三人真的被“处理掉”。哪怕是有阮黎医生参与,随后的研究,也根本不能保证什么。
“司机和负责人。也都是末日真理教的人吗?”我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问到。
“都不认识。”阮黎医生说:“虽然我接受了邀请,而且,从表面上看,整个研究也十分符合我的需要。但统理全局的人不是我。我只是被邀请协助的一个研究者而已,为了保密性和安全性,整个研究被拆分出很多部分,而我也只负责其中几个自己最擅长的部分。”
“需要保密?”我问。
“之前说过了吧,如果行动的出发点是为了阻止末日。就很容易遭遇厄运而死,虽然听起来有些神秘的味道,但却已经被其他专家证明,似乎可以视为一种倾向性的宏观调整机制在运作。具体的理论很麻烦,而且,是跨界的结论。我是不太明白,但是,过去的太多例子已经证明,遭遇厄运的确是有前提的,甚至程度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