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决定,带你过来的原因之一。”
我看向四周,连锁判定勾勒着方圆五十米的影像,有许多看似不协调的轮廓,给人一种被包围,被注视的感觉。
“我们一直被监视?”我问。
“除了我的房间之外。”阮黎医生说,她看起来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我想,大概是因为这种事情是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撤销的。阮黎医生转移话题,对我说:“今天还想去什么地方?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想散心的话,就趁现在吧,等研究开始,就算做好了准备。会出意外也是不可避免地。她用一种仿佛对“意外”习以为常的口吻说着。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哪怕是休息点发生的神秘事件,也都在她的习以为常中呢?
“没有。我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实话实说。
“那么,我重新给你整理关于白色克劳迪娅的大概情况吧。”阮黎医生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忘记这段时间的谈话。但是,只要你愿意,要我说几次都没关系。”她这么说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疲惫和坚持。
我没有拒绝,于是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呆在房间中,整理阮黎医生至今为止收集到的关于白色克劳迪娅的情报。无论是NOG的情报,还是占卜师在神秘时间当时,都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