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不觉得被病痛影响,除了时常做噩梦,可那些涉及了“神秘”的噩梦,对我而言。就如同日常一样。
即便如此,阮黎医生仍旧为我准备了药物。我需不需要用药,又需要哪种药,在做出这些判断时。她遵循的思考回路,似乎和我是南辕北辙。不过,阮黎医生终究有着专家级的称誉,所以,有时候,哪怕我觉得没必要。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反抗她。
阮黎医生让我躺上床铺,转身去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我将今天的药都吃了。在我躺下之后,她还用力压了压毯子,坐在床边对我说:“晚安,阿川。”
晚安,阮黎医生。
我闭上眼睛,眼帘下并不是一无所有的黑暗,这片黑暗就仿佛打上了一层光,有说不出色彩的光斑在飘动。我觉得身体开始发热,然后开始下沉,我突然觉得自己想到了许多东西,但要实际说出内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开始觉得自己还很清醒,没有睡着,但下沉的感觉,却完全没什么变化,身体周遭的一切,也似乎在旋转。而我却只是静默地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下已经绽放出一片花的海洋。花是白色的,娇柔而轻盈,被风一吹,花瓣就会散落,如飞絮一样填满四面八方的空白。黑暗,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