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者的初衷,其实也仅仅是一个为了说服自己,而强行加上的理由而已。当我们这些人凑在一起的时候,需要一个名字,需要一个意义,让这一切顺理成章。而当它顺理成章的时候,最初的理由就已经不重要了。
她们的回信,让我的心绪重新平静下来。在台灯的柔和光晕中,我凝视着角落的黑暗,聆听自己的心跳,仿佛可以感觉到,“江”也就在这里,但与此同时,却又明白。其实它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在这里”。我们有着紧密的连接,但又仿佛需要跨越很漫长的距离,才会在偶然间抓住对方。
即便如此,当我知道。当我相信,它存在,不是虚假的时候,有些恐惧,但又十分安心。仿佛。这恐惧,已经成了安心的理由。
无论我如何假设“世界末日不存在”,“世界末日”都的确存在,这就是我在经历了充满各种疑问的冒险后,唯一可以确认的情况。它比“哪一个世界,才是真实世界,又是否存在我所不知道的其他真实”这个问题,更加真实。在这个现实面前,无论我有多少想法,但实际又还有多少选择呢?
我所想的。看到的,必须去做的这些事情,在普通人眼中看来,一定是十分荒谬的吧,可即便如此,我仍旧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