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了分数,那么,这个分数就一定可以用上。
三井冢夫对这样的事情十分反感,而且也不加掩饰地表现在脸上。不过,阮黎医生的身份虽然很敏感,但他大概知道,就算对阮黎医生发脾气也没什么用,也存在身份上的顾忌,所以也只能一个人生闷气而无法在行动上有所表现。和他相比,占卜师和健身教练倒是无所谓地表情,正如我之前想的,阮黎医生提到的情况,虽然在这之前不曾听闻,但听闻后却也在情理之中。这次研讨会之行,无论邀请方还是接受邀请的人,其目的都不仅仅是“爱好者的聚会”那么单纯。人们不愿意多说,但知道者看到彼此时。都是心照不宣的吧。
“你已经可以自己主动从噩梦中醒来了。”阮黎医生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转头对我说:“看来昨晚的药还是很有效的。”
“不是平时吃的那些吗?”我说。
“有点不同。”阮黎医生只是这么回答,但具体的情况没打算说的样子。她为我夹了好几块肉,才对三井冢夫他们说:“旅途中的评分只是一部分。实际上,既然发生了命案,那么,仍旧选择过来的人应该都会合格。反过来说,那次事件直接帮我们筛选了一部分不需要的人。”
“别说得那么冰冷。”三井冢夫有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