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医生从路过的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鸡尾酒,一边说到:“我们首先要将精力放在白色克劳迪娅身上,尽可能进行研究,以确保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不逊色于凶手,只要确定我们自身不被白色克劳迪娅影响,才能在面对敌人的迷幻药时,确保自己的安全 。”
冠冕堂皇的话一说出来,大家都觉得是这个道理。既然敌人一定会围绕“白色克劳迪娅”产生行动,那么,同样在研究“白色克劳迪娅”的研讨会,是否会感到高兴,仍旧是不置可否。至少,从研究者的角度来说,当然不可能希望有其他人同样在窥视自己所看中研究物。
三井冢夫似乎觉得自己理清了头绪,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松懈下来,就像是完全默认了阮黎医生的说法。
“有关于白色克劳迪娅的资料吗?”健身教练问道。
阮黎医生如同变魔术般,向众人摊开的手掌中放了三张磁盘:“这是我尽可能找到的,更详细的资料,研讨会拒绝放出。”
三井冢夫接过磁盘,稍微又吃了一口烧烤,就向我们告辞:“我想先回房看看这些资料。”
没有人阻拦他。在三井冢夫离开后,健身教练和占卜师也相继告辞,她们就像是被钓起了好奇心,走回别墅的脚步有些雀跃。但就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