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说到底,这个时候,我仍旧有一种感觉,“脑硬体先驱”和“乐园”一样,其概念和初步的样品,都是基于一种理想化的,侧向于善意的研究。可是,当它完成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恶意去歪曲它。就如同在提出质能方程的时候,很多研究者都没有想过,要将它变成武器,当然,在得知这么一种可怕的力量时,应该是有假设过它成为武器的情况,即便如此,最初将它弄出来的时候,并不是带着“要用它去杀人”的这种恶意,而是中立的,仅仅作为科学台阶,乃至于偏向善意的,充当更有发展价值的能源之类。
末日真理教的固有认知,让我很难去相信,这个世界的末日真理教会变成一个导人向善,拯救末日的伟大组织。但是,阮黎医生的存在,以及她所讲述的,她眼中的这个组织,以及她的理想,她为此而付出的一切,都让我同样愿意相信,至少现在,在这个组织里,仍旧存在和阮黎医生志同道合的人,而她愿意合作的研讨会,以及达拉斯本人,在总体的信念上,仍旧维持有善意的一面。
我知道,自己应该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个必然变质的组织,可是,我的感性,让我做不到这种事情。
如果仅仅是公布成就的话,那位主持人其实可以用更加委婉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