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白色克劳迪的一些物质,以及化学变化也大概生成了新的东西,所以,我仅剩下的这瓶浑浊的简陋的“乐园”,说不定药效反而会特别强烈。
无论从末日幻境的角度,还是从这个中继器世界的角度,来观测白色克劳迪娅和乐园。它们的确都具备着足以影响当下局面的神秘性。
只是,过去的经历,让我仍旧有一些抗拒。正常的“乐园”也就罢了,如今我随身携带的,可是被视为“原初”的样本。无论在哪一种神秘学中,“第一”总是伴随着一种可怕的魔性,让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服用它。
我的犹豫被占卜师看出来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另外两人摇摇头。
“这么说来,还是只能被动等待吗?”三井冢夫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强求。他看起来想要多做点什么,但仍旧还是理智的,至少没说出“你不喝,我喝”这样的话来。
“如果有人救援。等待是最好的办法。”我说,“如果设下陷阱的人,仅仅是为了杀人我们这些人,事态进展不是太过缓慢了吗?但若是为了折磨我们的话,却已经取得效果。对方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杀人而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要杀人,也应该有合适的理由吧?无理由的杀人。欣赏他人的痛苦……”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