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看到的世界,是不太一样的。而这种情况,也的确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之前所察觉到的异常,不正是来源于此吗?
“我在病院里?”虽然我看向四周,根本感觉不出来,但还是这么问到。两名女生正在浴室中大呼小叫,男生开始喝酒,窗外的邻居嬉闹着,从门口跑出几个人。被用一大桶水浇得浑身湿透。这一切,虽然放在事件之后,显得十分日常,但也并不是没有古怪的味道。尤其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个呕吐的男人。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就如同这个房间的摆设和装饰,虽然有古怪异常的感觉,不像是正常人的喜好,但是。却同样不是充满神秘的那种异常感。
“是的。两天前,我将你送到精神病院,如果你没有私自逃出来,那么,现在你就应该在病院里。”阮黎医生毫不含糊地说:“那么,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又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
话说到这里,我已经差不多理解了,在阮黎医生那边看来,我这边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对于阮黎医生来说,报告会所发生的,来自五十一区的袭击,已经是暂告一段落的“过去式”。而我在当时,是处于一种病发的状态,为了方便看护和诊疗,她将我送到精神病院。尽管我也早就和她提到,想和同为研讨会例诊名单上的其他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