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时候,自己是在报告会所用的会议室里。”我掐头去尾,这么对阮黎医生说:“你认为,是我自己跑过去,之后又忘记了,是自己跑过去的吗?”
“有可能,但我并没有亲眼所见,也没有接到病院方面的报告,或许你是今晚才悄悄从病院中跑出来的,也说不定。”阮黎医生用明显应付的态度回答,转而问到:“那么,阿川,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在会议室呢?那个房间,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也许。”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我的认知完整复述了一遍。包括我们遭到敌人的攻击,我如何断后并战胜敌人,脱离异常后醒来,就变成了现今的模样。我想知道。阮黎医生从自己的角度,是如何观测这一切的。
阮黎医生听完后,沉默了好一阵,我可以从听筒那边的声音判断,她正在翻找什么。半晌后。她对我说:“听起来,像是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但也存在你自身固有的精神因素。三天前的报告会上,研讨会的客人们的确出了点事情,有两个人死了。”
“什么事故?死因呢?”我追问到。
“有人死了,本身就是事故。具体的死因是什么,暂且没能找到,不过,许多迹象都表明,和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有关。”阮黎医生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