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
“……知道了,妈妈。”我这么高兴地回答着,眼泪悄悄滑落下来。
心中一些沉甸甸的污垢,就像是被这眼泪冲刷了。
我挂了电话。原本有些担心健身教练等人,但从阮黎医生的态度来看,他们虽然被怀疑,被做下了一下不好的判断,但却暂时不会有任何危险。其他的专家也有大部分是这样的处境,而他们自己大概并不知晓,也无法把握自己未来的命运,但在那决定性的一刻到来前,他们同样拥有选择和希望——只要研讨会还没有开始行动,希望就是存在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之后是否可以帮助他们,但是,有一点是很确定的,哪怕在阮黎医生的眼中。五十一区的袭击仅仅是一场幻觉,但是,如果我没有在那个时候留下来,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在那次袭击中死去——阮黎医生那边已经确定了好几名专家的死亡,而他们的死因。正是因为产生了幻觉,而导致生理上的异常。就“死亡”这个结果来说,是不是真的受到怪异的攻击,没有任何差别。
我和阮黎医生,对同一神秘事件的观测是不一样的,但是,却又在相当大程度上,保持着结果上的同步。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认为自己在事件发生当时,做了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