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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以置信,我身边看似尚算正常的人们都是精神病人,而我身处的“度假村”是一处精神病院的院内设施。而在阮黎医生的观测中,我失去了三天的记忆。我不是怀疑阮黎医生,只是,并没有真实感,倘若我真的失去了记忆,那么,这三天中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不,应该说,在这个“我”的意识没有清醒前,这个身体的“高川”又到底在阮黎医生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了怎样的行为呢?我猜测,那一定是让他们觉得,我的病情变得严重的行为。
不管怎样,现在的阮黎医生都没有让我复习那段时间的行动记录的意思。我追问健身教练等人的情况,也只是得到“他们和其他专家仍旧正常进行研讨会活动”的回答,但字里行间的意思,听得出来,是已经认定,他们也被在一定程度上,被看作是“精神病人”。研讨会十分肯定,我们在当时所遭遇的一切,正是受到白色克劳迪娅的证明,如果仅仅从“神秘”的角度去看,将白色克劳迪娅的存在,和“江”、“病毒”联系起来,倒也不算错误。只是,研讨会并没有从如此深远的角度,去认知这一切,而仅仅是十分单纯地,将“白色克劳迪娅”和“幻觉”联系起来。
受到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所以,一部分专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