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宁说,在昨晚的紧张过后,她似乎开始期待这种普通人大都不会碰到的情况会有怎样的发展。
“家里教育的缘故。”矮个女声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在一旁解释道:“她老爸在他人眼中就是个疯子,十岁的时候就让女儿穿防弹衣玩儿了。”顿了顿,跟在高个女生身后往外走,一边问我:“按你的说法,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个精神病人,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收藏枪支?不,应该说,为什么病院会放任他带枪?我们过来的时候,这些枪都是保养好了,一直都有使用的样子。”
“谁知道?也许这间屋子的主人是看守员。”我说:“保护这些放养的病人,亦或者制服他们。你们过来的时候,没有见过主人吗?那几个男生,就这样对你们说,这是他家的房子?”
“啊,他们说,是亲戚的别墅。”高个女生头也不回地说:“不过,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在说谎。但其实无所谓,我们只是要住一个星期而已。没想到,竟然整个地方,都是精神病院的范围。”
我们聊着天,空气的紧张开始蔓延,门口处出现骚动,哪怕没有连锁判定进行观测,也能听到器物砸在地上的声音,不过应该没有打起来,只是作势威吓。直到现在,我们仍旧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早上起来,就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