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要保护妈妈。”我也十分认真地回答到:“正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精神病人,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对一些不正常的东西的感觉很敏锐。我希望,这份敏锐可以帮助我的妈妈。如果我离开了,她也许不会生气,也不会觉得失望,但她独自留在这里,一定会很危险。”
是的,在如今的这个中继器世界里,耳语者已经安定下来,神秘扩散所带来的危险,在亚洲是最弱的,而有了网络球的协助,咲夜和八景她们所在的地方,说不定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这是我取得的成果,也让我可以安心把注意力放在这边。
这边的情况相比起亚洲,当然更加危险和诡异。而偏偏这里也同样有我十分在意的人。无论是阮黎医生还是玛索,她们都遵循着一种命运,一种被编织好的故事脉络,而必须停留在这个半岛上,参与危险的行动。
我不能撇下她们。
在我的计划里,已经不存在,牺牲某些人以求达到另一个相对完美的结局的天真想法了。
为了计划的达成,而有人死去,是必然的。刻意去牺牲某些人,去谋求计划的成功,也许在正常的政治策略上,也是正确的。但我十分清醒的意识到,我所面对的情况,根本就不能用“正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