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和现在的那些受害者的灵魂的祭品。”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慎重对我说:“孩子,如果可以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吧。如果不能离开的话,就尽可能靠近码头,不要试图从陆地的方向离开,因为那里通往精神病院。越是靠近那边,就越是危险,反而码头这边还比较安全。你听说过这么一种说法吗?码头一边是水,一边是陆地,但它其实是两个世界的边界。”
他做了个“划分”的手势,说:“在过去,有不少人是跳河后得救的,但我不能保证什么。因为在雨期时,跳进这条河里,本身就是极度危险的行为。但是,如果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一直都是他在说话,我沉默地听着。之后他扔掉烟头,咕哝着:“嘿,跟你一个小屁孩,我都说些什么呢。应该不会有事的,祝你好运,小男孩。”
“我是精神病人,刚被妈妈送到这里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我突然这么对他说。
他“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似乎受到了惊吓,瞪圆了眼睛盯着我。
“你,你……”
“你看起来很讨厌下雨,是因为下雨了就不能工作吗?”我平静地问到,当我直视他的双眼时,他的眼神有些闪避,就像是下意识要躲开,但又不想显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