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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专家们告别,目送他们鱼贯走入之前那栋发生过异变的大楼中。哪怕遭遇了那样的事情,还死了人,我却在他们的一举一动和表情中看不到半点犹豫。但也不像是决心打破一切阻碍,去面对恐惧,而更像是完全没有经历过那一幕。我不清楚,我失去的这三天,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明明在一起面对那样的异常时,充满了负面的情绪,精神也备受刺激,可对我来说的一转眼后,就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不是我出了毛病,就是他们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当然更倾向于后者,大概是研讨会做了什么手脚吧。我这么想着,高个女生撇了我一眼,说:“你们挺熟悉的。嗯?”
“嗯,应该都对我做过诊疗观察。”我说。
“应该?”她对我的用词不太明白。
“我失去了三天的记忆,清醒的时候就已经不在精神病院里了。我之前对你们说过。”我丢她们再一次解释到:“妈妈告诉我,是我自己从病院里跑出来的。”
两人一脸恍然的表情,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是自己跑出来的?”
“我不太记得了。”我笑了笑,率先上了车,在大家都坐定后,才对她们说:“但应该不是被虐待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