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我虽然还不太清楚,这三天里,我身上到底出现过怎样的情况,但研讨会方面的大体形势,已经有了大致的印象。正和我当初所想的一样,“乐园”的研究进入了一个出现分歧的阶段。而我觉得,和阮黎医生等人的期望不一样的“乐园”,其实进入研究日程,甚至于,已经开始着手了。这也意味着,无论如何,那种充满恶性的“乐园”一定会出现,然后,一定会在研究过程和研究结果出来的时候,围绕着“临床实验”,而出现许多异常而危险的状况吧。
除了内部的分歧,和已经可以预见的暴风雨,整个精神病院的情况似乎仍旧算得上平静。
阮黎医生准备下午的时候,亲自将我送回精神病院。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和院内进行联络了。
我的行李,早就已经被带入精神病院,在别墅区已经找不到任何生活过的痕迹。阮黎医生为我开了一个新房间,暂作休息之用,日记本也还到我手中。之后,她就紧着脚步,开车离开了别墅区。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坐在窗台边,注视着窗外的细密雨丝,云层正越来越厚,阳光也逐渐褪去。
更大的雨就要下起来了。
我不禁想到,除了木屋区和自然保护区的办公楼之外,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