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异为同一个东西?甚至于,从阮黎医生的角度进行观测,当前我所处的情况,就是“在白色克劳迪娅影响下,促成了一个关联性的幻觉”吗?我知道,为了应付白色克劳迪娅对人们的幻觉影响,研讨会正在开发“乐园”,而在阮黎医生的参与下,我失忆的三天所服用的新药。必然具备“乐园”的试验性成份。
看似从不同角度,所正在同步发生的不同情况,却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即视感,就如同它们其实是同一种情况的不同描述,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不同情况。眼下的噩梦,也是一样的感觉。
“使者就我一个人吗?”我又问道。
“您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但是,您是来到这里的人中,唯一的一个使者。”美丽的人形提醒道:“但是。要小心,并不是只有您才是强者。这里充满了危险,外来者也充满了危险……但是,禁忌会保佑您。我也相信着。您是唯一可以让我们安全度过至深之夜的人。”
所以,我其实是被寄托了希望,承担着一个拯救的责任,以这样一个身份,存在于这个“噩梦”中?我对此并没有任何疑虑。因为,无论如何。我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我明白了,我会尽己所能。”我说:“但首先,我需要战斗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