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额头被烙下了某种图案。但是,这些事情,仍旧是旁枝末节,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而即便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也相信。全都无法逃过“江”的力量的扭曲。
那个人试图对我进行改造,但在“江”的力量下,这终究是一种很无谓的事情。
我完全没有一丝担忧,心中沉静。在检查了自身后,环顾了四周。这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一个手臂粗的烛台,红色的蜡烛只剩下三分之一,火光只能照明五米方圆的一块,房间的角落。全都沦陷于黑暗之中。而我就躺在大概是房间最中心的石台上,我借着蜡烛的光,可以看到粗糙的台面上,镌刻着大量如魔法阵一般的纹理,印刻的线条,就如同一截截导流管,上面凝结的红色和紫黑色的斑点,散发出腥臭味。
虽然联想起“那个人”对我做的事情,但是,这里可不像是手术台,更像是某种献祭仪式的祭台。我翻身跃下,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换成了大褂样式的病人袍。颜色显得灰败,死气沉沉,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没有鞋子,我光着脚,一点点测试自身的能力。从连锁判定到超能,所有的神秘力量,都还能使用,但就像是被缚上了沉重的枷锁。这个时候,可以清晰感觉到,超能是以魔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