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有在比喻什么,这里就是一场梦,一场无法真正醒来的噩梦。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他顿了顿,用一种颓废而低沉的声音说:“噩梦……将延续它本该的结局前进……没有人可以阻止……悲哀啊,悲哀啊。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就越是悲哀。”
他停下手中的活儿,又一次看向我,对我说:“你可以理解吗?这是一场噩梦。”
“我可以理解。”我平静地回答,我的答案毫不作伪。
老霍尔犹疑地皱起眉头,细细盯着我,就像是在审视我是否言不由衷,但他似乎也没有得出答案,只是叹息一声。说:“我无法做到,我知道,谁都无法做到……”
做到什么?“反抗?挣扎?”我问。
“所有因为至深之夜而产生的行动,都是毫无意义的。”老霍尔全身上下。弥散着一股灰败的气息,“相信我,在至深之夜到来的过程中,我们只能等待,只能接受……悲哀啊,悲哀啊。”
“你曾经尝试过去拯救什么?”我说。
“啊……拯救?”老霍尔仿佛在问自己般。回答着。
“那么,为什么你会将我带回来呢?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问。
老霍尔沉默了一阵,又发出阴阳怪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