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接受他们的反应和话语的原因。否则,哪怕本职是一个心理医生,也会对精神病人的表现感到烦躁。
我敲响这些居民的房门,将老霍克的死,转告给他们。而他们的反应,也并不一致。当然,他们的任何反应,其实都在我的意料当中。
无论是藏在屋内的年轻少妇看似有兴致,实则淡漠的表现,亦或者隔壁那反复无常,总是带着讥讽的男人。其看待老霍克的角度和态度,绝对都不是他们此时所表现出来的这样。他们现在的反应,比之他们所呆着的这些房间的外表,还是正常了一些。他们的反应,无论是掩饰还是讥讽,也太接近正常人了。
也许普通人会觉得,他们的表现已经足够不正常,但我还是要说,他们的表现,还远不如我认为的那么不正常,而这反而才是最不正常的情况。
或许,有什么力量,在抑制着他们于行为上的危险和疯狂。更让我不由得假设,一旦他们离开自己的房间,亦或者我将这些门打开,他们就会变得不一样。
在意识态中,房间和门,都是具备深层隐喻的事物。而样式特殊又封闭的房间,和紧锁的无人走出的门窗,就更是如此。
我一边和病人们说话,一边仔细揣摩着这些房间和门窗的样式、状态、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