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但有时却是完全不相干的,甚至于,是对立的。
我盯着人形“系”,但很明显,她没有任何知性和感性上的动摇,而我确认了,不可能再从她身上得到更具体的提示。如果我不问这些问题,她大概会一直沉默不语吧。她在这个噩梦中,就是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不是邪恶的,也不是正义的,引导着我,但却不一定,是引导我去往自己所想要的结果。
她,就是一个预设之物。而我也不准备对这样的她做更多的事情。因为,那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后退,转身离开礼拜堂。站在屋檐下,我抬头看那不知道是月亮还是太阳的圆球,它正在缓缓下坠,明明是乌云密布的阴雨天,它却好似位于云层之下,又排挤了雨丝的存在感,清晰得可以看到其表面的纹理。
只有在噩梦中,才能看到如此壮观宏大的一幕——它就像是要坠落地面,而非是要越过地平线。
我决定了。我要走出这里,寻找更多的人,看看是否可以应证自己的猜测。然后,我要找到玛索,将她带回这个居民区,然后,尝试保护这个区域的人们,以我所希望的方式,安全渡过所谓的至深之夜。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破坏仪式,问题只在于,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仪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