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专家,都不可能了解一个神秘事件中的全部情况,而我也大概不会和他们有太多不同。即便如此,如果真的想要活下来,做出点什么成果的话,就必须这么做。
“这里经常会有陌生人出没吗?”我问。
“没有,这里的人,一直都住在这里。”人形“系”回答。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从末日幻境的角度来说,哪怕没有高深的意识行走者,侵入病人意识的方法还是很多的。整个研讨会的成份十分复杂,而我也绝对不相信,在研讨会让病人服用新药的时候,那些潜伏在研讨会中的神秘组织,会什么都不做。眼下的噩梦,想必也有一部分是那些神秘组织的功劳。阮黎医生的理论和技术水平毋庸置疑,但她却不认可神秘化的现象,而往往从更具备科学逻辑的方向去探寻这个世界正在面临的末日进程,因此,哪怕她假定“白色克劳迪娅”可以让病人产生“互动性幻觉”,也绝对不可能,用药物让病人产生幻觉,并构建这么一个噩梦。
而眼下这个噩梦,也明显不是病人在“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下自然形成的,更不是在世界神秘化的过程中,通过电子恶魔使者的渠道所构成的。噩梦的人和事所展现出来的模板化,本就证明其背后有某些人的意识在其主导作用。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