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强的神秘组织,明明还是个新兴组织的网络球,却在口碑和规模上后来居上。
现在,约翰牛那语焉不详的联系,让我不得不去和这些如同搅屎棍一样的“偏差”进行接触了。
我可不是什么隐藏角色,既然约翰牛刻意提到火炬之光已经干涉进来,就意味着,哪怕我不主动去和他们接触,他们也会找上门来。
既然如此,因为不主动制造神秘事件,而是被动等待神秘事件找上门来,所以目前无所事事的我,决定主动和他们进行联系。这并不是哪种选择客观有利的问题,而仅仅是,主观性的个人决定。
毕竟,研讨会的研究,放在我们这些病人身上,也就只剩下试药的工作罢了。整个研究过程无法看到,哪怕看到了,也无法从那种种理论中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确定了一下自己的目标:
以保护阮黎医生和玛索为核心,更多去干涉噩梦中的情况,从噩梦的角度,尝试去影响研讨会的工作。阮黎医生是通过我的日记,和我的沟通,来判断新药的影响,并且,应该更在意新药对我个人的影响,进行诊疗后所得到的结果,又会反馈回研究中,进而对研究本身造成影响。在这样的连锁中,噩梦的变化,在噩梦中发生的事情,我所看到的,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