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了。”爱德华神父点点头,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显然,他对于病院给我们这些精神病人服用新药,以及新药的效果,的确是有所了解的,而这也恰恰证明了,他们这些人的确对新药的效果进行了干涉。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噩梦的世界,以及在其中的布置。
不过,哪怕爱德华神父主动求援,我也并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抽不开身”,亦或者只是一种试探。这些小动作,仅仅从他的表面行为和表情,是完全无法判断出来的。我在他这样的人身上,哪怕会进行心理判断,也绝对不会完全相信判断的结果。
我没有接过他的话,只是在等待他的后继。
果然,他继续说到:“你已经见过玛索了。为什么还要说交易没完成这种话?”他盯着我,有一种审视的感觉:“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三天里发生的事情……我真的没想过,这种药物竟然会对你的记忆产生如此大的影响。但看起来,除了记忆之外,并没有其他副作用。”
听他的口吻,似乎和阮黎医生一样,对我所失去的那三天有所了解。如此一来,也能判断,我的确是在他人的观测中,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的时间时连续性的,而并非我突然“跳跃到三天之后”,而这个中继器世界“补完了跳过的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