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就知道,这又是一个精神病人。
她没有理会我,仿佛根本就没察觉到我这个人,只是自顾自的哭着。到底为什么哭泣,我不想知道,因为精神病人往往会给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理由。
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没有威胁。
可是,充斥在这个庄园中的异常感,又更加浓郁了,伴随而来的,还有越来越接近的危险感。
我在看到自己拖长的影子在烛光中摇摆,也会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和轮椅老人一样,我没有询问这个女性,就这么退了出去。
之后,地面上用灰烬的写着:为什么不看看她的脸?
“因为没有必要。”我很谨慎地回答。
带着火星的灰烬被刮来的,奇怪的风给吹散了。
“其实你应该看看她的。”一个声音从对面的楼梯口传来。我看过去,只见爱德华神父从容不迫地循梯而下。
我对他在这里毫无意外。即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碰到他,但在“乐园”即将诞生的时间和地点,随时随地都可能碰到这个曾经的末日真理教神父不到场。反过来说,他躲我那么久,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路面,才是更人惊讶。
“你改造了这里?”我问。这个庄园的异常感是如此